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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酒吧已经打烊，从欧阳美凤和肖小枫两人轻飘飘的步履中可以看出两人都有了些醉意。
但两人似乎意犹未尽，竟在街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秋夜凉如水，肖小枫把自己的外衣披在了欧阳美凤的身上。
街上几乎没有了行人，所有的店铺都紧闭着大门，黑洞洞地躲在寂寥闪烁的霓虹中，时隐时现地泛着金属的光泽。
起风了，一阵突如其来的风把肖小枫披在欧阳美凤身上的外衣掀了起来，欧阳美凤打了个寒颤，不自觉地靠紧了肖小枫。
是酒精的作用？是夜色的you惑？还是被从欧阳美凤身上散开了的淡淡的酒香所迷醉？肖小枫裹粽子般用自己的外衣裹住了欧阳美凤，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欧阳美凤很自然地享受着这一切，她如同初恋的少女般沉湎着。她感觉到来自肖小枫身体的热度，她嗅到了他特有的气息，她从他紧紧地拥抱中找到了她久违了的幸福的滋味，尽管只是那么一瞬间的来临。
欧阳美凤张开了她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对着肖小枫调皮地勾了勾，肖小枫故意装作没看见的样子，却突然伸出左手在半空中晃了几晃，也学着欧阳美凤的样子，张开了食指和拇指一弯一勾地像是在对它的另一个伙伴打着招呼。
和上回不同，这一次，两个伙伴终于选择靠在了一起。
“哇，好大的‘桃子’！”欧阳美凤故作惊叹地叫道，“你来看，快来看，里面的风景好漂亮。”
“是吗？”随着话音，肖小枫也把自己的脑袋凑了过去，透过两人的手，肖小枫却看到了另一张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
肖小枫收回了自己的手，他不再拥抱欧阳美凤。
夜风静静地吹着，四周寂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夜，又回到了属于它的孤独与清寞之中。
夜风把欧阳美凤身上仅存的一点快乐席卷得无影无踪，却始终刮不散她身上的忧伤，它们一如既往地磁场一样环绕着她，不离半步。
“太晚了。”说着，肖小枫站了起来，“你明天还要赶飞机，不休息好你会晕机的。”
欧阳美凤慢慢地站了起来，她从肖小枫的身后探出手，轻轻地环在了肖小枫的腰上，她的脸贴在了肖小枫的背上，这让她清楚地听到了肖小枫均匀的呼吸。
“我不走，我舍不得走，我好不容易抓住了我的梦，我不想就这么快地醒过来。”欧阳美凤喃喃轻语。
肖小枫只觉得胸口好象被什么东西堵到了似的，让他有点喘不过气来，他掰开了欧阳美凤环着他的手，说道：“你既然知道是梦，就应该赶快清醒，何必自欺欺人。”
欧阳美凤重新坐了下来，她为自己点燃了一根烟，淡淡的青烟在夜风中袅袅而散，肖小枫注视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忧郁的眼神，忧伤的脸孔，可这一切又与他肖小枫何干？仅仅是因为自己拥有了一张别人的脸？
肖小枫觉得自己正在一个莫名其妙的旋涡里越陷越深，他现在充分理解了彭成阻止他进上龙，他甚至觉得自己此时此刻出现都是一个错误，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离开”。
“肖小枫，你是不敢承认还是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欧阳美凤的声音，很轻很细，但飘入肖小枫耳中却似擂鼓般，震得他的心房“咚咚”作响。
“我知道你喜欢我，我能感觉到，这是女人的本能。”
欧阳美凤的话让离开的肖小枫停住了脚步，他的身体明显地晃了晃，这句话直直的如刀般插进了肖小枫的心窝，他的心忽然莫名悸动，竟让肖小枫有了一股把心掏出来的冲动。
肖小枫转回身，抱起坐在长椅上的欧阳美凤，一言不发地向路口走去，他看见了出现在夜色里的彭成。
肖小枫小心地把欧阳美凤放进车子，轻轻地说道：“你喝得太多了，现在需要的是好好休息。”
彭成看了肖小枫一眼，又看了看微醉的欧阳美凤，一句话也没说，默默地关上车门绝尘而去。
肖小枫拖着沉甸甸的步子回到公寓，却看见双手抱膝席地而坐的余曼曼，身边还放着她的行李箱，可能是等得太久了，余曼曼已经靠着墙睡着了。
肖小枫这才想起余曼曼曾说过下班后搬到他这来的，可心烦意乱的自己竟把手机给关了。
肖小枫打开了门，把余曼曼抱到了自己的床上，柔声说道：“你怎么这么傻，我人都没在，你还在这傻等，着凉了怎么办？”
余曼曼睁了睁惺忪的睡眼，看清了面前的肖小枫，又听到了他的声音，只是微微地笑了笑，又接着睡了，她睡得香极了。
肖小枫躺在沙发上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肖小枫觉得自己在欧阳美凤那已经是越陷越深了，他想抽身，可偏偏就是抹不掉她的影子，肖小枫心里很清楚，欧阳美凤说得不错，他喜欢她，本能的喜欢，他从一开始就被她身上的那一股忧伤的气息吸引着。
可余曼曼呢，这个纯真、可爱又有点任性的小女孩，此刻正睡在他睡过的床上，正枕着他枕过的枕头，甚至……肖小枫想不下去了，他的脑袋快要炸开了。
迷迷糊糊中，一会儿是欧阳美凤一会儿是余曼曼，两个影子飘飘悠悠地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牵住了这个，走丢了那个，抓住了那个，又不见了这个，好不容易搂住了两个，一转身，谁都没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肖小枫就是睁不开眼睛。
吹了半宿的夜风，加上睡在沙发上，唯一的被子又给了余曼曼，肖小枫仅裹了一床毛巾毯胡乱地对付，铁打的人恐怕都会哆嗦，一连几个喷嚏过后，清早，他烧到了四十度。
这可吓坏了余曼曼，她几时料理过这样的事情，不过，余曼曼不愧是余曼曼，她先到老编那为肖小枫和自己请了假，然后也顾不得羞不羞，反正纸也包不住火，该知道的总要知道，她打了个电话给妈妈，吴素萦这才知道女儿所谓的出差竟是出到这里来了。
吴素萦忽然意识到女儿真的是让她给惯坏了，虽然她不反对余曼曼和肖小枫交往，但这余曼曼也太不象话了，她不顾及自己的面子也应该顾及对家里的影响，特别是对于她的爸爸余宪，这要传出去，那他的面子往哪搁，那厅长是做还是不做？吴素萦心急如焚，她恨不得立刻飞到余曼曼身边把她揪回来。
余曼曼按记忆中自己发烧时妈妈的办法，给肖小枫敷上了冷毛巾。其实余曼曼一开始也没想把妈妈叫过来的，她本想打120，但肖小枫死活不让，说什么喝点水吃点药就会好的。但他满脸宣红，连两只眼珠子也烧得红通通跟兔子似的模样着实让余曼曼心慌不已，无奈之下只好求助于老妈。
吴素萦赶到肖小枫的公寓时，肖小枫已经睡下，大概是冷毛巾的作用，肖小枫的脸色没有先前那么的红了，可能退了点烧，吴素萦用手在肖小枫的额头上轻轻地探了探，不是很烫，估计没什么大碍，倒是余曼曼伸长了脖子直直地往里探，一副急飕飕的模样，吴素萦被余曼曼搞得哭笑不得，“女生外向”真是说的没错，换成她有个头疼脑热躺在这里，余曼曼也不见得有这份心。
回过身，吴素萦腾出眼睛才注意余曼曼，只见她顶着一头乱蓬蓬的杂草一般胡乱支楞着的头发，身上穿的还是昨天出门时的衣服，只不过脱掉了外衣，经过一晚上的挤压，皱巴巴地裹在身上，吴素萦真想不出来她昨晚是怎么睡的，看着女儿略微浮肿的眼泡，吴素萦想不干涉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吴素萦把余曼曼一口气拽到了洗手间，指着镜子中的余曼曼，说道：“这还是我的女儿吗？”
余曼曼看着镜子中的妈妈，一袭黑色的法国“maikelyy”最新款西裙，领口翻着蝴蝶边的蓝灰色衬衣，雪白的胸口露着白金镶蓝宝石的项链，配着相同款式的蓝宝石耳环，染成了栗色的发髻高高的绾在脑后，精明、干练、漂亮集于一身的女人。
再看看镜子中的自己，皱巴巴的棉衬衣斜斜地挂在身上，领子还是歪的，没来得及梳的头发野草般簇拥着，焦黄的脸，一对肿肿的金鱼眼，两道无精打采耷拉着的眉毛，若不是那一双乌黑乱转的眼珠子，还真以为镜子里的是哪家农田头里的稻草人，一个邋遢遢、丑巴巴的女人。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大跳。余曼曼虽不像她妈妈吴素萦般修饰得精致不苟，但也是个爱美得紧的主，没想到自己竟会有这么狼狈的模样，顿时急了起来。
“妈，妈，你看我这肿眼泡能消吗？”余曼曼瞪大了眼睛盯着妈妈问道。
“能，怎么不能？”吴素萦被女儿的天真弄得直好笑，“只要你乖乖回家洗个热水澡，再舒舒服服地睡个美容觉，保证你醒来后两眼水汪汪，变成漂亮的玛瑙葡萄。”
“真的？”余曼曼半信半疑的声音。
“真的！”吴素萦肯定的回答，“跟我回家，现在就回。”
“不行！”
“你说什么？”吴素萦意外的声音，她以为已经说动了女儿，“你爸倒现在可是一直以为你在出差，你想想要是让你爸爸知道了，他可饶不了你。”情急之下吴素萦把老公余宪搬了出来。
余曼曼怎么会吃这一套，她爸那她早就琢磨好了主意，大不了被骂一通，最后只要她撒个娇，没有搞不定的。
余曼曼用眼角瞟了瞟卧室，还好，肖小枫睡得正熟，余曼曼怕再说下去让肖小枫听到了反而不好，干脆连推带搡地把吴素萦给弄到了门外。
别看吴素萦在外面威风八面的管理着上百人的公司，可还真拿这个宝贝女儿没办法，只好边挪脚边说：“你要注意休息，注意身体，别把自己真的弄成黄脸婆。”又冲躺着的肖小枫努努嘴，“当心人家不要你。”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余曼曼边说手上边加了劲硬是把吴素萦给推出了门。
吴素萦这下可切切实实的体会到了什么是“女大不中留”，无奈之下只好急急赶回家，指挥家里的小阿姨弄了一堆好东西叫司机载着给他们送了过来。
余曼曼乐得眉开眼笑，也顾不上肖小枫的情绪，只一个劲叫他吃，肖小枫也不好再推托，再说他烧了一整晚也真饿了，送来了的鸡粥一口气喝了三大碗。
余曼曼，笑得像灌了蜜，能甜死人。
小阿姨一直坐在客厅等他俩吃完才把碗筷收拾好带走，肖小枫觉得别别扭扭不习惯，余曼曼却是满不在乎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余曼曼守了肖小枫一整天，保姆送了早、中、晚外加夜宵共四顿。
当晚，余曼曼楞是要跟肖小枫挤一个被窝，肖小枫稍好了一点，没体力跟她折腾，只好由着余曼曼。
抱着肖小枫的一只胳膊，余曼曼睡得喷香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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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已经打烊，从欧阳美凤和肖小枫两人轻飘飘的步履中可以看出两人都有了些醉意。
但两人似乎意犹未尽，竟在街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秋夜凉如水，肖小枫把自己的外衣披在了欧阳美凤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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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美凤很自然地享受着这一切，她如同初恋的少女般沉湎着。她感觉到来自肖小枫身体的热度，她嗅到了他特有的气息，她从他紧紧地拥抱中找到了她久违了的幸福的滋味，尽管只是那么一瞬间的来临。
欧阳美凤张开了她右手的食指和拇指，对着肖小枫调皮地勾了勾，肖小枫故意装作没看见的样子，却突然伸出左手在半空中晃了几晃，也学着欧阳美凤的样子，张开了食指和拇指一弯一勾地像是在对它的另一个伙伴打着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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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晚了。”说着，肖小枫站了起来，“你明天还要赶飞机，不休息好你会晕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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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走，我舍不得走，我好不容易抓住了我的梦，我不想就这么快地醒过来。”欧阳美凤喃喃轻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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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美凤重新坐了下来，她为自己点燃了一根烟，淡淡的青烟在夜风中袅袅而散，肖小枫注视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忧郁的眼神，忧伤的脸孔，可这一切又与他肖小枫何干？仅仅是因为自己拥有了一张别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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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小枫，你是不敢承认还是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欧阳美凤的声音，很轻很细，但飘入肖小枫耳中却似擂鼓般，震得他的心房“咚咚”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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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吓坏了余曼曼，她几时料理过这样的事情，不过，余曼曼不愧是余曼曼，她先到老编那为肖小枫和自己请了假，然后也顾不得羞不羞，反正纸也包不住火，该知道的总要知道，她打了个电话给妈妈，吴素萦这才知道女儿所谓的出差竟是出到这里来了。
吴素萦忽然意识到女儿真的是让她给惯坏了，虽然她不反对余曼曼和肖小枫交往，但这余曼曼也太不象话了，她不顾及自己的面子也应该顾及对家里的影响，特别是对于她的爸爸余宪，这要传出去，那他的面子往哪搁，那厅长是做还是不做？吴素萦心急如焚，她恨不得立刻飞到余曼曼身边把她揪回来。
余曼曼按记忆中自己发烧时妈妈的办法，给肖小枫敷上了冷毛巾。其实余曼曼一开始也没想把妈妈叫过来的，她本想打120，但肖小枫死活不让，说什么喝点水吃点药就会好的。但他满脸宣红，连两只眼珠子也烧得红通通跟兔子似的模样着实让余曼曼心慌不已，无奈之下只好求助于老妈。
吴素萦赶到肖小枫的公寓时，肖小枫已经睡下，大概是冷毛巾的作用，肖小枫的脸色没有先前那么的红了，可能退了点烧，吴素萦用手在肖小枫的额头上轻轻地探了探，不是很烫，估计没什么大碍，倒是余曼曼伸长了脖子直直地往里探，一副急飕飕的模样，吴素萦被余曼曼搞得哭笑不得，“女生外向”真是说的没错，换成她有个头疼脑热躺在这里，余曼曼也不见得有这份心。
回过身，吴素萦腾出眼睛才注意余曼曼，只见她顶着一头乱蓬蓬的杂草一般胡乱支楞着的头发，身上穿的还是昨天出门时的衣服，只不过脱掉了外衣，经过一晚上的挤压，皱巴巴地裹在身上，吴素萦真想不出来她昨晚是怎么睡的，看着女儿略微浮肿的眼泡，吴素萦想不干涉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吴素萦把余曼曼一口气拽到了洗手间，指着镜子中的余曼曼，说道：“这还是我的女儿吗？”
余曼曼看着镜子中的妈妈，一袭黑色的法国“maikelyy”最新款西裙，领口翻着蝴蝶边的蓝灰色衬衣，雪白的胸口露着白金镶蓝宝石的项链，配着相同款式的蓝宝石耳环，染成了栗色的发髻高高的绾在脑后，精明、干练、漂亮集于一身的女人。
再看看镜子中的自己，皱巴巴的棉衬衣斜斜地挂在身上，领子还是歪的，没来得及梳的头发野草般簇拥着，焦黄的脸，一对肿肿的金鱼眼，两道无精打采耷拉着的眉毛，若不是那一双乌黑乱转的眼珠子，还真以为镜子里的是哪家农田头里的稻草人，一个邋遢遢、丑巴巴的女人。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大跳。余曼曼虽不像她妈妈吴素萦般修饰得精致不苟，但也是个爱美得紧的主，没想到自己竟会有这么狼狈的模样，顿时急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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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怎么不能？”吴素萦被女儿的天真弄得直好笑，“只要你乖乖回家洗个热水澡，再舒舒服服地睡个美容觉，保证你醒来后两眼水汪汪，变成漂亮的玛瑙葡萄。”
“真的？”余曼曼半信半疑的声音。
“真的！”吴素萦肯定的回答，“跟我回家，现在就回。”
“不行！”
“你说什么？”吴素萦意外的声音，她以为已经说动了女儿，“你爸倒现在可是一直以为你在出差，你想想要是让你爸爸知道了，他可饶不了你。”情急之下吴素萦把老公余宪搬了出来。
余曼曼怎么会吃这一套，她爸那她早就琢磨好了主意，大不了被骂一通，最后只要她撒个娇，没有搞不定的。
余曼曼用眼角瞟了瞟卧室，还好，肖小枫睡得正熟，余曼曼怕再说下去让肖小枫听到了反而不好，干脆连推带搡地把吴素萦给弄到了门外。
别看吴素萦在外面威风八面的管理着上百人的公司，可还真拿这个宝贝女儿没办法，只好边挪脚边说：“你要注意休息，注意身体，别把自己真的弄成黄脸婆。”又冲躺着的肖小枫努努嘴，“当心人家不要你。”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余曼曼边说手上边加了劲硬是把吴素萦给推出了门。
吴素萦这下可切切实实的体会到了什么是“女大不中留”，无奈之下只好急急赶回家，指挥家里的小阿姨弄了一堆好东西叫司机载着给他们送了过来。
余曼曼乐得眉开眼笑，也顾不上肖小枫的情绪，只一个劲叫他吃，肖小枫也不好再推托，再说他烧了一整晚也真饿了，送来了的鸡粥一口气喝了三大碗。
余曼曼，笑得像灌了蜜，能甜死人。
小阿姨一直坐在客厅等他俩吃完才把碗筷收拾好带走，肖小枫觉得别别扭扭不习惯，余曼曼却是满不在乎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余曼曼守了肖小枫一整天，保姆送了早、中、晚外加夜宵共四顿。
当晚，余曼曼楞是要跟肖小枫挤一个被窝，肖小枫稍好了一点，没体力跟她折腾，只好由着余曼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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